“你们香港人是不是都住鸽子笼啊?”这事儿真不是段子。前几天刚好碰上广州的老朋友,烧烤摊上牛肉还没翻面,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,我差点一口啤酒喷出来。这些年,网络上关于香港住房的段子都快成都市传说了。什么“10平米住三代,转身撞到猫”,什么“包租婆一笑,租客发抖”,总之一个字:惨。可你要真信了,八成要被现实劈头盖脸来一场“港式反转”。
我第一次去香港的时候,带着点小心翼翼。那会儿地铁里的人像水流一样哗啦啦地冲,楼房挤得像积木,明明天还没黑,便利店门口老伯已经端着一碗粥,慢慢悠悠地抿着。空气里混着奶茶香和炒面味。谁能想象,这样的地方,居然成了内地网友口中的“苦海”?有时候我真怀疑,是不是大家都被短视频里的“劏房”镜头洗脑了。
说到“中产”,香港的标准跟深圳、广州比,简直像两套量尺。年入六十万港币算不算中产?在香港,能撑上个“中”字就不错了。数据都摆着呢,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人勉强挂上“中产”名头。可真到住房这关,四十平米能做多少文章?你进了旺角的小屋,常常厨房和卫生间连成一气,几点钟点外卖小哥都能和房东擦肩而过。可人家年轻人倒是能在这么点地方搞出收纳美学,什么墙上挂锅、床下藏鞋,分分钟出个教程都能爆红SEO。你要问他们苦不苦,他们大多耸耸肩:“有得住就行,地段最重要。”
包租婆,这个词一说出来,大家脑子里自动跳出星爷电影那种画面。现实里,包租婆们没那么张牙舞爪,倒是算盘打得飞快。八九十年代留下一手好牌的,如今收租过日子,偶尔还会和租客唠唠家常。可别以为全香港都是包租婆。想靠收租数钱,得提前几十年上车,还要赌对时机。现在的年轻人,房子首付像天文数字,想想都头疼。反正我身边不少人在等,等房价松一口气,等公屋排到号,等哪天买彩票砸中个头奖,能不用再和马桶肩并肩睡觉。
再说说公屋。香港人对公屋的执念,比内地人对学区房还深。队伍长得像春运火车票,谁能抢到,谁就能松口气。别以为住公屋的都是穷苦人,有时候邻居还是公务员、老师、IT狗。你要真去问,人家会告诉你:“公屋不是低人一等,是好运加持。”这本事,跟中彩票差不多。香港社会保障,远没有外界想的那么冷漠,有时候还挺有人情味。
碰到深港两地跑的深圳朋友,那视角更有意思。这边吐槽香港房子小,那边逛街买奶粉,早茶喝得比本地人还溜。偶尔还喜欢去铜锣湾买手表,说“这里的生活,精致得很”。你说香港人就会苦中作乐?人家活得明明比我们还会享受。广州那位嫁去香港的表姐,虽然住在小房子里,照样追剧、种花、做饭,朋友圈晒的生活美得不像话。她说:“房子是小,心态不能小。”这话听着像鸡汤,实际是港味现实主义。
说到贫富差距,香港的分化确实神奇。最富的那一撮人,资产堆成山,最苦的那一拨人,连租个劏房都要精打细算。你说公平吗,谁敢拍胸脯保证?但“惨”这字眼,真没法一刀切。生活到底苦不苦,很多时候更像是一场心理游戏。有人觉得房价压得喘不过气,有人却能在小房间里折腾出新花样。平日里,香港人自嘲比谁都溜,段子一套套:“香港人的终极梦想,就是有个自己的厕所。”你听着笑,心里其实都懂。
有一回我跟深圳的朋友聊起这个,他一边啃牛肉一边说:“你们香港人到底苦不苦?”我笑了:“你觉得苦,就是苦呗。我们过得咋样,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其实香港的魔力就在于此。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折腾,有人靠公屋稳稳当当,有人拼命想上车,有人收租数钱,也有人在劏房里养猫种花。你要说谁更幸福,还真说不准。
偶尔会想,香港是不是被房价“调教”得太狠?每个人都像在打游戏,升级打怪,时不时还来个隐藏任务。你看那些体育明星,明明天赋异禀,结果被资源、环境、社会观念绊住脚,最后能不能逆袭全靠天意。楼市其实也是赛场,有人一夜逆袭,有人一辈子刷副本。现实里,奇迹和泥潭往往只隔一堵墙。
说到底,香港从来不只是一副表情。有人在铜锣湾看名表,有人在深水埗啃鱼蛋。你要是只看到“房子小”,那就错过了这座城市的热闹和倔强。包租婆、劏房、收纳怪才,这里什么角色都有。网络上的“放大镜”总喜欢盯着别人的芝麻,自己家的西瓜却懒得管。你要说香港人都活得惨,那干脆自己亲自来住两天,看看“惨”是啥味道。
我扯了半天,反正每次聊起香港住房,气氛都像球赛第89分钟,比分谁都说不准。你见过最夸张的香港住房,遇到过最乐观的香港朋友吗?留言聊聊,别光看热闹,说不定你家的故事,比电影还带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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